的求饶。 那个女人在哼着一首曲子。 曲子听起来像是喜乐,可从她嘴里哼出来的这首曲子,却怎么听怎么阴森。 “啦啦……啦啦啦……” 张木头房里有女人? 这会是谁?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眯起眼睛,贴近了门缝。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一只惨白的手掐着喉咙的张木头。 那手纤细,柔弱,完全不像是能把张木头掐起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