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舔一口,不能舔多了。”老师眯缝着眼睛,“只能一口。” 那学生恋恋不舍的把人头传递了下去。 接到人头的学生,就要舔一口脑浆,继续传下去。 我站在那,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也越来越软。 终于,那人头传到了我的眼前。 我不敢去接,我还从来没碰到过这么恶心的东西。 人头上不光流着腐烂的脑浆,还留着他们的口水。 我实在不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