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d市那个被盗走皮肤的死婴。 但我装作若无其事,静静等待着他说下去。 他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那时候我在d市,没有收入,就去了一家医院做太平间看守员。” “那份工作不辛苦,不过也没多少人愿意做。” 他呵呵两声,“小姑娘,想象不到吧,那种工作。” 我悄悄攥紧掌心。 我几乎可以确定了,他就跟那件皮肤失窃案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