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邪路,总要遇一遭天谴。要是能炼成血衣,就必定能躲过那一遭。” “可血衣究竟是什么,我也没见过。” 民二婶的话让我心里更不安了。 连她都一知半解,我一个小白,能做成什么? 民二婶摸了摸我冰凉的掌心,宽慰着我。 “你先回去睡觉,睡一晚,明儿咱再商议。” 我其实根本睡不着。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眼底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