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把我扶起来,我摸到她手心全是冷汗。 “没事了优优,暂时没事了。” 我带着哭腔,“他到底要我干什么?” 民二婶错开我的视线,“我也不知道,我对你们宋家的事,也只是一知半解,但是。” 她沉了沉语调,“你一定要记住,想要保命,就一定要听他的话。” 我欲哭无泪,我只是个平凡的人,怎么会跟这种事扯上关系? “别哭,他现在留你性命,你就有希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