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了两样东西。 一只毛笔,和一瓶黑乎乎的东西。 袁媛拧开了那瓶黑乎乎的东西,厌弃地转过头去。 那味道刚一飘出来,也熏得我难受。 那是一种说不上是什么的味道,腐朽,霉烂,又带着一股腐尸的臭气。 景西华却像是习惯了那种味道。 他将毛笔放在瓶子里蘸了一下。 然后,他就将毛笔贴近了我的身上。 毛笔的触感,又滑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