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明明能感应到身后有什么,却不能看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 花洒的水热热的,很快,我就摸到头上的泡沫没了。 可我还是睁不开眼睛。 那种泡沫的刺痛,换上了另一种不知是什么的,黏腻的刺痛。 我还是睁不开眼睛。 而我已经能感觉,那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有些气短了,我飞速冲刷着头上的东西。 我很艰难地将眼睛撑开一道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