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别扭,不自觉地就会用手去摸那根手指。 “你没有戴那个戒指?” 许辉看了出来。 “不想戴。”我冷冷的说。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丢出一句,“你这么做是没有用的。” 这话听得我心烦,有没有用我自己知道,不用别人来告诉我。 火车过了一天一夜,才到了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 然后我们又转了大巴车,好一通折腾,才好不容易到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