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到下午。 村里的人帮她解下了跛子男人的尸体,抬了回去。 这期间,钱状一次都没有出去看过,似乎对他的死漠不关心。 院子里洒满了阳光,但我总觉得冷飕飕的。 下午,女人的哭声断了,骂声又来了。 是那个瞎眼的老太太,她又来到了钱状家门口。 她还穿着那样一身衣裳,嘴里带着浓重的乡音,嘟哝着好些我听不懂的话。 见她来,钱状照旧盛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