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怕,我让她死么?” 周一的话语,比数九寒天的冰棱都要冷。 念初笑了,长尾巴卷在我的脖子上。 “你是很信任他,才会跟他来的吧。你看,你们人类的信任,不过如此。”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冰凉了。 我是那么相信他,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一丝一毫。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可他居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