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玻璃窗上,面目狰狞,五官已经扭曲到了人类似乎做不到的地步。 我吓得魂飞魄散,血液一瞬间都冲到了头顶。 老半天过去了,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我用力吞了口唾沫,“刘、刘翠姨?” 她的眼珠很缓慢地转动着,看向了我。 然后,她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玻璃窗被她的血染成了红色。 那颗人头,缓缓地划了下去。 我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