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苦涩,“跟她说,她爸以后管不了她了,让她再也别回来,遇到什么事也别回来。她能明白。” 周一没说话,我眼眶有点发烫。 这怎么跟交代后事似的。 “木头叔,你自己给她不行吗?” “我怕她黏黏糊糊,又走不成。”张木头苦笑,“我死活无所谓,我得让我女儿活下去啊。” 他的表情,就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一样。 我十二万分珍重的,替他收起了这本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