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符咒却在轻轻摇摆着。 男人好像看不到我,他的眼神一直紧盯着前方。 “民二婶,他怎么了?” 我悄悄问她。 “他身上沾了点脏东西,老毛病了。” 民二婶说,他从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这个样子。 因为她跟他是亲戚的关系,所以每次发作,都会被送来这里。 “你不用怕,就算不把他圈起来,他也不会伤害别人。” 民二婶告诉我,明天民贤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