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对劲。 “才结婚两天,你说可怜不?” 轰隆隆的雷声更近了。 我跟民二婶回了房间。 我问民二婶,她刚结婚,为什么要死? 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肯定不可能因为逼婚什么的吧? “你还真错了,她嫁的跟逼婚差不多。” 民二婶说,那女人家里是做豆花的,她从小就学了一手做豆花的好手艺。 但她嫁给那个男人,却并不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