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蕾摆手,让她到楼上去,静蕾不肯,一直看着我的车子开走,站在原地不动。 我心里有点难受,这多少有点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很悲壮。 说实话,我自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对马上面临的一切都是未知,巨大的不安笼罩着我,让我感觉到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每走一步都有可能掉入万丈深渊。 车子很快驶出城区,向口岸驶去。 我们在边境办了出境手续,边检人员照例提醒我们注意安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