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等一下,他用一个相机拍照,房间里还有不少灯光从不同角度照着我,我当时很害怕,又不敢不脱,只能任他摆布。” 她顿了一下,话语里没有任何情感成分,仿佛是在讲别人的事。 她接着说“当我脱掉最后一件的时候,他让我摆各种姿势,当时的我思想里只有读书,根本没有任何杂念,突然他用这种方式对我,我脑子竟然一片空白,我当时甚至想,这也许是他另外一种教育人的方式,是对我的一种特殊的爱护。他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