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梦,或者,我本来就是在梦中。 只是这个梦有点长,长的有点让人焦急。豹哥和大奎第二天一早来到我病房,他走到我跟前,跟我说“兄弟,我知道你是好样的,只要这口气在,就没啥大不了的,等你起来,我们就干他妈的,让他知道我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我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他用他粗壮的手替我擦掉,我努力的把手抬起来,吃力的说“豹哥,我们先把事做好,他人就在那里,跑不了,别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