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没动静,看来,早饭又泡汤了。 我提了提没有多少松紧力短裤,在床头翻找着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已经是深冬,虽然瑞丽的冬天不结冰,早晚还是有点凉,长衣长裤还是要穿。 这几件衣服被我穿的破破烂烂,实在替换不过来了。 我找了一套看上去破洞少的衣服,套在身上,背着书包往学校走。 这一年是一九九四年,我十七岁,上高一。 啥叫穷的揭不开锅,可能就是说的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