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精力比较有限,尽管不是到了体弱的程度,但有些“琐事”就全权交给诺娜和她安排的人了,喀秋莎很少过问很多。 “怎么样,她对真理还挺忠心的,要说服她退赛吗?”大吉岭笑着问,喝起了红茶。 “怎么可能,那样可是对战车道的不敬啊,再说我与她敌对模拟赛的时候,确实很麻烦,但我可从来没输过呢。于是,你特地跑一趟就是为了说这些吗,大吉岭?”喀秋莎恢复了镇定自若和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