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这样把人带过来了?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半夜呢。”陆子殇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拿手术刀,一手托腮,盯着正对面手术台上躺着的邵雨泽。“这对我来说是个煎熬,”陆子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磁性深沉,他转了转手中的手术刀,然后偏头意味深长的对苏信说,“要知道,我分分钟想……”陆子殇没有说完,而是抬起手术刀,在空中以极慢但非常有力的速度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啊哈,陆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