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忙着打临工挣钱,连续旷课3个月了。学校制度严苛,已经打算开除她的学籍。 万幸的是母亲在前几天已经抢救过来了,只是还未完全苏醒,生命体征步入稳定。 “薄医生,我妈妈的肾源排期真的要等一整年吗?”医生办公室里,沈颜兮清冷的声音透着深深无力。 薄以然扶了扶眼镜框,看女孩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沈小姐,国内的制度如此,暂时没办法改变,或许我可以帮你在国外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