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远,但是还是温和地笑了笑,“赵令,你还记得你兄长的夫子?你与他究竟发生了什么?”顾遥的语调像是开玩笑似的。 其实来问赵令,可不也是像开玩笑似的。 赵令看顾遥离得远远的,觉得无趣,干脆依旧翘着二郎腿坐着。 “我肯定记得。”顿了顿,“你们每个人都提醒我记着他。” 她又不屑地轻哼一声,“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死了还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