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冷得要命,李谦穿了一件冬装的厚棉袍子,外面还披了一件有些小了的棉斗篷。 因为起得急,又穿得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一只白胖而炸毛的母鸡似的。 头顶上还翘起来两根呆毛,一双眼睛也挂着眼屎,睡眼迷蒙,似乎在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顾遥没忍住笑,只能一边忍笑一边故作严肃。 “谁叫你随意带不认识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