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不错,宋问想。 当然嘛,只是不错罢了。 这样一股子的阴郁气,也不晓得是怎样的人品,更不晓得于大齐是好是坏。 “你这……”宋问有些难以下决定,捻着雪白的胡子发起愁来了。 顾遥也在栏杆前坐下,从善如流地点了茶,递到宋问跟前。 她的手艺是极好的,宋问十分受用地接过茶,抿一口,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