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郎君好生薄情,才说女子性情温婉随和最是无趣,却又这样说……” 她刻意拖长了调子,嗓子也掐尖了许多,娇滴滴的。叫人只听声音,便觉得是个泼辣的美人儿。 崔五便一抬袖子,去把玩顾遥发上的簪钗,再顺着簪钗一路向下,摩挲起一头漆黑的秀发来。 那墨发如缎子一般,被房间里莹莹的烛火照着,绮丽迤逦。再稍稍往旁,便是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