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笑着说道:“房相辛苦,先吃杯茶。” 房玄龄接过茶杯,看着李承乾。 心道太子殿下虽然有些急躁,但性情也是极好,陛下最近为何如此不待见太子殿下呢? “太子殿下,陛下对高人一事避而不谈,只与我们说是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 “不及弱冠的少年?”李承乾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