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指向下一个,“你呢?怎么说?” 这个就乖巧许多,坐姿瞬间改为跪姿,朝着寡妇当当磕头,“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次。” 这表现让我满意,挥挥手,“你可以走。”再指下一个,便是此时,趴在最外圈的两三个突然蹿起,连滚带爬地往外逃,我早有防备,伸手一打,一道白光激射,准确击中几人膝盖窝,直接跪地扑街。 那白光打完又绕飞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