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气息还能闻出来？我也跟着嗅，浓烈的消毒液混合两头厕所的恶臭，夹杂着各类出血腐败脓水味，就是嗅不到死亡气息。

我问米莉亚，“你们那个时代的人都不生病吗？”

“也生病，但不会有这么多人同时生病。”米莉亚环顾四望，表情很是不解，“那些人看起来很虚弱，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为什么还要治病？”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外面有院子墙根下摆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