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十八岁左右的小姑娘,留着齐耳短发,额前有刘海,标准的三十年代民国女学生发型。 她的脸很白,不像马琳这种天然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的白,白的有些渗人,毫无血色。她坐在椅子上,脑袋无力耷拉着,似乎没睡够,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挣扎着抬头看人。 她的目光飘过马琳,然后落在我脸上。 这是我的视觉感知。 马琳就不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