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是那么的美好。 当时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残酷,我才刚睡熟,她就去外面取了剪刀,正是刚才用来准备刺穿红玉脖子的那把剪刀,我根本不用思考,瞬间得出结论,这回她打算刺穿我的脖子。 我感觉自己脊梁骨似乎都在向外生尖刺,头发根针立而起,脖子周围似乎也有某种异样电流——我猜狼遇到危险脖子上一圈毛也会炸起。 我摆好架势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