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撒泼,虽然我还没看到,但我从她的嘶嚎中能想象出她的状态,她肯定坐在地上满地打滚乱朝人吐唾沫。 说到我妈我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是这十里八乡的泼妇,记得五岁那年家里粮食减产,村干部来我家征粮,我爸躲在房里不出面,我妈一个妇女将几个村干部骂的狗血淋头,没让他们拿走我家一颗粮食——第二年全国就减免农业税,农民种地再也不用交粮,感谢国家感谢党——不过村里人都说这是我妈的功劳,骂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