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扛不住了,我要吃东西,就算是死,我也做个饱死鬼。鸡蛋灌饼的香味仿佛是难以抗拒的磁力,让我大脑无法思考,不由自主地前行。 眼看就要到鸡蛋灌饼跟前,无意中侧脸,看到玻璃幕墙上自己的倒影。我弯着腰,弓着背,两条手臂前曲着,脖子长长往前伸,舌头耷拉在嘴边,鼻子向前努力挺,仿佛有个无形的鱼钩勾住我的鼻子,拉扯着我往前走。那身姿做派,活脱脱的一条狗。过往的路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