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吧，除了每隔一段时间抽血外，你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自由的！”

在抽完一定比例的血液后，李长生例行说了一句。

“多谢！”

力天使的声音中带着虚弱，祂不觉得李长生残忍，毕竟两者算得上敌人，在祂看来李长生这么对待祂已经出乎祂的意料了。

每个人都怕死，力天使也不例外，能苟活于世总比被挫骨扬灰要强，关键还不用受到‘侮辱’。

最重要的是，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