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柳小姐，请看我真挚的眼神，我并没有骗你。”为了不放过这有可能的来之不易的生意，纪言墨就差把自己瓶子里的鬼掏出来给她看了。

柳菲菲抿了抿唇，长呼吸了一口气：“我相信你。”罢了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这次想拜托你的事情确实和鬼有关。是这样子的……”

柳菲菲叹了口气，眼神带着一丝疼痛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