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她听到丹尼尔在旁边开口,语气冷硬:“这是你们的女儿,不必行礼。” 那对老夫妇这才直起身子,带着一丝惊异看了玛丽一眼,但惊异中仍然残留着明显的紧张,玛丽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她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终于从唇缝中挤出声音来:“父亲,母亲……” 用的是非常标准的、市民式的发音,用词也是较为庄重的、上层式的称谓——因为不管她过去十几年的生活如何,她的导师都始终是一个来自帝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