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似乎来自血脉的禁锢之力,让她没有办法反抗那人。 最让她恼恨的是,那该死的家伙莫名其妙一通后,就离开了。 这算什么,便是青楼楚馆之中,也不能唐突过后,就随意打发的吧。 念头至此,她越发羞恼:宁无忧啊宁无忧,你可是北庭女圣,怎么能如此自贬,无论如何不该生出青楼楚馆的念头,你的矜持呢?你的自尊自傲呢? “无忧,帮着照顾下我的好兄弟薛向,北斗宫的杂事,尽可交给他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