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瞿明通怒喝一声,正待作雷霆之怒,便听曲飞扬道,“瞿世伯无须动怒,这是我和宫兄之间的事。” 说罢,转视宫绣画道,“宫兄,倘若你真为颖颖好,当知该如何做,你我之间,云泥之别,你又何必强求。” 这番话说得诚恳至极,也正因为无比的诚恳,才越发显得辱人至极。 宫绣画一张俊脸,已由通红似火,化作一片雪白。 瞿颖死死攥着他的手,却不知该如何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