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楞伽花竟有如斯典故?” “楞伽花是淫花,第一次听说。” “不过其花瓣可以入药,确是事实……” “献坟籍和南华说,是什么著作,我怎么没听过……” “…………” 说话之人,正是许易。 适才那番论断,当然是胡说,不过却非是胡说。 楞伽花的药性,乃至楞伽花的命名,的确是他曾从典籍上看来。 其余的诸如《献坟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