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学道满目冰雪地看着许易,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落入蛛网的小虫,渐渐地被这蛛丝一点点地缠紧,束缚,再无动弹之力。 的确,事已至此,他能说什么? 掌纪厅那边的报告,他已经打了,彻底上了许易的贼船,这会儿,看姓许的收拾胡院使的手段,哪里是为他韩某人出气,分明是逼着他韩某人纳投名状。 忽的,许易略略放松了擒拿,胡院使口舌一开,瞪着韩司座,射出怨毒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