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我怎么活啊……” 余喾一进门就诉起苦来,蹲到门槛边上,用脏兮兮的手揉着眼睛,摆出了一副可怜样。 “嗯,你这娃别急啊,刚才四儿的媳妇也来跟我说这事了,可别人不是还没挖吗,你别急,他们就算是要动你果园子,也会给赔偿的,东边二毛他叔的那块瓜地,不也是赔了几千块钱吗。” 刘支书抽了一口旱烟,把旱烟头在桌子边上磕了几下,烧尽了的烟灰全落到了地上。 “二叔,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