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耐了一下，没有发飙。

“老族长，你觉得他状态如何？”

萧晨想了想，小声问道。

“看不出来，可以确定的是……他还活着。”

老族长低声道。

“……”

萧晨看看老族长，你这不是废话么？我不瞎又不聋的，看不出他还活着？用你说？

他刚想说什么，心中忽然一动，老族长说的‘活着’，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吧？

老族长如今的状态，就不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