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当然比后者容易控制得多。 “我听听看?” “嗯嗯。” 许问走过去,拿起放在窑边地上的陶铃,提起来摇了一摇。 铃动之处,寂然无声。 栖凤头也不抬地笑着说:“不行啦,不能跟平常那样摇,有法子的……” 话音未落,铃声响起,朴拙浑厚,像是古韵铜钟,带着幽然的回响。 “很好听啊。”许问侧耳听完,对栖凤说道。 “不是我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