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晚上,许问完全没睡着。 他就双手抱着头,平躺在床上,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各种各样的思绪在脑中胡乱飞舞,沉不下去浮不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他难得有些头晕脑涨,晃了晃脑袋,用冷水洗了把脸。 结果他走到门外,看见阎箕也刚刚走出来,扶着额头,眉头紧皱。 “怎么,你也头疼?”许问关切地问。 “年纪大了,偶尔就会这样……也?你也疼?”阎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