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很久没见他这样投入过了。 有一天,她父亲暂时掩卷,若有所思地自语道:“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这些的?难不成真有生而知之者?难不成……一切兼有定数?” 她听懂了前半句话,听不懂后半句。但既使这样,仍有某种隐秘的骄傲从她心里升了起来,偶尔会忍不住透露在言语中。 又过了一会儿,她父亲终于记起今天马上就要出发的事情,收好东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很快马车启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