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而是先转过了身去,对身后一个人鞠躬。 他身后那老头非常老了,头顶眉毛下巴全部都光秃秃的一根毛也没有,脸皮却比风干的老腊肉还要皱——正是孙博然的师父刘胡子。 刘胡子很少面对这种场合,明显有点紧张。他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新衣裳,粗大的手掌在裤腿上不安地摩挲了一下。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昂首走上那个台子,在左数第三把椅子上坐下。 孙博然跟着上台,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