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她的家世，不会去好奇太多。

刚才也是因为她想说，而不是因为东姝的目光过于好奇才把伤心事再提起来。

东姝的目光很平静，她不好奇自己的过往，也不会去刻意碰触自己心底的伤疤。

闻灵羽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这种交情，虽然浅淡，但是舒服。

“我也是。”东姝觉得闻灵羽虽然有的时候，过于拘谨羞涩，但是人还是不错的。

至少，心思不坏，也没什么算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