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动作,顿时感觉一阵惊悚,“怎的了?” “你的头发,”萧清墨抓着一把头发的灰烬,“烧着了。” 姜静姝此刻算是趴在萧清墨的怀里,鼻息间是淡淡的苦涩药味。 掺杂其中的,的确有一阵焦糊的味道。 她眉头紧蹙,想推开萧清墨看看她的头发如何了,却被萧清墨按了回去。 “别动,还没弄好。” 姜静姝被迫靠在他的胸口,虽然衣裳厚实。 然而萧清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