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道没收视率，没有广告商肯投资，你玩毛线呢……

虽然这是正常操作，但频道的大领导周显祖却愁得不行，本来头发不旺盛的他在这两年直接变成了只有两边毛发勉强支撑的地中海了……

这两年时间，他几乎每隔几个月都跑去赵扬那边诉苦希望赵扬能多给频道一些扶植，多帮忙引流什么的。

赵扬宽慰了一下，可是他也没办法。

你纪录片频道里没有拿得手的节目，就算引流引再多观众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