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皮已经干燥的裂开,而且,血色似乎消退了许多。 陈诺皱眉。 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然后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陈诺愣住了! 他的手腕上扎了一根绳子,扎得很紧很紧! 就在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陈诺深吸了口气——困扰了他很久的那种肋骨损伤的痛苦,似乎也消失了? 那种每一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