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按下挂断。 “所以……他死了么?”女人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还是这么喜欢叫我牛头么……好讨厌这个名字。” 仿佛那个人的死讯,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女人从容的收起电话。 抬手,纤细的手指捏着一根松香墨,在一方水纹荷花端砚上轻轻研磨。 她的每一分动作,轻柔,细致,有条不紊。 片刻后,她放下墨,伸手轻轻捉起笔山上架着的一支狼毫。